天蒙蒙亮。
东城赶过来卖水果的大叔蹬着三轮车。
西瓜，一块四，毛桃一块六，油桃三块，青葡萄五块。
就这个吧，加这个，这个我不要，好吧凑个整。哈欠~~~
骑着基本和她差不多高的二八自行车的少女狠狠的打了个哈欠。
“姑娘你这咋这么早就起来了？”
“昨晚一晚没睡，太忙了。”
“你可真认学，不过也别看太久的书，要注意休息啊。”
“没事，我一般都是早上上学去睡的。”
卖水果的大叔愣愣的看着总共价值三十多元的一个大西瓜，一大袋青葡萄还有七八个毛桃毫无违和感的被困的直打哈欠的少女楞是都装进了书包里。
然后一个蹦就蹦上了二八自行车扬长而去，顺便留下一串哈气声。
大叔看着自己手中的印着50的绿色纸票，还有自己找给女孩的被女孩遗忘了的一对钢镚。
这娃子是不是困懵了？
要不怎么能干出家里熬夜学校睡觉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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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学校。
苏白看着，低端小气没档次的学校大门。
看着进进出出的，穿着校服的女同学和女同学们。
今天......
好像是周一，恩....
昨天上午确实是......恩......放了半天假。
那今天就是周一咯。
然后呢，周一要升旗。
升旗需要穿校服。
恩.....
校服。
哈哈哈。
我没穿。
苏白看着自己这身土的让人目光一新的衣服，堂而皇之的走进校门。
恩，站得高，风景就好。
站的高，能看到曹兰，盯着我的双眼。
在雄壮的国歌声中，我不禁想起，昨日宣判时，我的那种气势。啧啧，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哈哈，忘带了。”苏白看着脸色阴沉的和昨天下雨时的天空差不多眼神的班主任的脸。
“别找理由！说，为啥不穿校服？”班主任斥责道。
你妹啊你不是说了不让找理由吗？难道忘带了这个理由太普通？那....我要把现实说出来吗？
“好吧，其实我昨晚遇到一名美少女，这位美少女被雨浇湿了所以我就把校服给了然后忘了要回来老师你说我这么助人为乐本应该得到奖励你反而训斥我难道你是不鼓励学生助人为乐吗那以后我要是干出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我就说是你教的。”
然后我从办公室走了出去，走回班级---的门口，据说是罚站，要罚站一上午。因为我没穿校服而导致班级集体荣誉分数被扣一分并且导致班主任的工资被扣了一百元。等我弄懂了这件事后我就去跟班主任说我给你一万你就别纠结这种事情了我要回座上接着去睡觉然后班主任就把我从新赶回班级门口并且说要罚我站一天原因是侮辱了她的师格。
妈的智障。给你钱还不要。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直接跑到她办公室并且喊出来的。
我做错了什么吗？
真是可惜，我要看不到曹兰了。
啧啧，好像之前我也看不到，因为一直在睡觉。
然后....然后我就在班级门口睡着了。
太困了好吗？我昨晚上值班啊！
那么大了烟港县我要一点一点的搜索，不能放过一个恶灵或者滞留在烟港县境内的非法偷渡的妖怪或者是还没有去投胎的新死的灵魂什么的。
好吧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只是在烟港县转了一圈。
很累的好吗？你们想想大半夜的，孤独的少女一个人骑着基本和她差不多高的二八自行车，行驶在阴暗的城市里的深夜中.....
这万一遇到鬼可怎么办！谁救救她？谁救救这位孤独的少女？
虽然我很不明白，但是每次我值班的时候，鬼见着我都跑。
我长得这么可爱，居然见着我就跑？
妈的智障！
我抱着书包，在走廊上睡的正香。
然后我让人给吵醒了。
搅人清梦的混蛋都该死！
我愤然睁眼，正要训斥这个根本没有眼力价的人....
妈的这混蛋好帅！我要下不去手了！
吵醒我的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名字叫什么...没记住，反正是个很帅的男老师。而且很白，(⊙v⊙)嗯。
帅老师看着连眼睛都难睁开的我：“苏白，你怎么在楼道里睡着了？”
“老班让我罚站，于是我就横着站，然后就着了。”
帅老师笑了笑，一把把我拉起来。
“你还真是个子矮。真不知道你们班主任把你安排到最后是啥意思。”好吧，我还没到他脖子，你一米八的个头跟我比干啥？
“你还是先回班吧，别从走廊上躺着了。”帅老师一摆手。
“好。”我晃晃悠悠的抱起书包，慢慢的走进教室。
“起立！”这是我家宝贝曹兰的声音，她是语文课代表。
伴随着两旁纷纷站起来的女同学和女同学们，我觉的我仿佛是在视察班级一样，于是我挺胸抬头，努力睁开眼睛。
好吧我失败了，困死我了根本睁不开。
当我走到曹兰旁边的时候，同学们纷纷坐下了。
曹兰看着我，小声跟我道“阿白你怎么又没穿校服，害的咱们班又没通报批评了~~”
唉呀妈呀，这声酥的~~
我转过头看着曹兰，小可爱的大眼睛正看着我。
“亲爱的，来个晚安吻，我先去睡了。”
“波~”
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我趴在桌子上，听着周围女同学和女同学们的笑声，还有某些性别同学的笑声。
你们就是嫉妒，嫉妒班花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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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兰是我们班的班花，人美声甜身材好，她全占了。
而我呢。虽然也很可爱，但是在曹兰的光辉下我基本就成了万年睡不醒的伪萝莉。
并且附赠了教皇的称号。
(ˉ▽￣～) 切~~，起外号都没水平，咱们是教主好吗？打死睡不醒教的第一代教主好吗？
但是本教主的神功被下课铃给击溃了！
真是本教主一生的死敌！
“曹兰，快去看看你媳妇啊。”
“曹兰快去叫你家的那位，别让她在睡了。”
“曹兰你到底有几个人啊？苏白都这么...”
为何我的耳边总是回荡着一些鸡鸣狗吠？
不过这个问题被曹兰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她不管我睡的天昏地暗，直接把我从座位上拎起来...
没错，就是拎起来....
曹兰是我们学校运动会的...铅球冠军....
她把我拎起来，直接拎到教室外。
“阿白，阿白，苏白！”
曹兰狠狠的揉了揉我的脸。
“这下精神了吧？苏白，你听我说话！”
“奥奥奥，怎么了兰兰！”
我觉得我的双眼得到了无量天尊的开光一样，眼神通透，精力旺盛。
“兰兰你一声吼，我都要震三震。”我看到曹兰的脸色，赶紧赔笑道。
“少给我耍贫嘴！”曹兰好像班主任附体一样。
“说！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什么？怎么了？”我大懵“兰兰你被谁侵犯了吗！”
“谁干的谁干的，我弄死他！”我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你你你...”曹兰脸色开始有点变红，她的手放到了嘴唇上....
哎呦呦，害羞什么啊？还想要啊....
我见状，伸直了胳膊扒开曹兰的手，然后狠狠的给她....
那叫....对，法式深吻。
(⊙v⊙)嗯，爽。我做了我长久以来，一直深存我心的第三个执念，第二个是娶曹兰做媳妇或者嫁给曹兰做媳妇。
曹兰眼睛睁的大大的，脸变的通红。
我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还有一旁叽叽歪歪的路过的不明生物和女同学们。
曹兰直接跑回了班级。
我刚想去追，然后发现，班主任站在我身边，并且....
啧啧，你白内障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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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对，这里是东城派出所。哦，好好，我这就去。恩。”
常馨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五点四十七分。
“这是东城派出所的那位失踪的片警最后的一段录音了，接电话的原因是东城张家湾那里出现了小偷，据说是偷走了一个村民的很多积蓄，张家湾的村民抓住了一个人，他们认为那个被抓住的人是小偷，所以就报了警。”
“本来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把那个被抓住的人带回派出所问个清楚就行了。”
“从东城区派出所到张家湾，路程不超过半个小时。这个报案的时间是昨晚的四点，这名片警是昨晚值班的，他早上七点出发，然后就失踪的了，东城派出所打电话问张家湾的那个报警的人警察到没到，可是那个张家湾那边说，根本没看到警察来。派出所又拨打了那个警察的电话，可是接不通。”
“下午四点，前去搜寻的警察发现了那名片警的尸体，这名片警的尸体被发现在山崖下，还有他驾驶的警车残骸。”
“死亡的警察身上没有什么...遭到打击的伤痕，就是连坠崖本应该有的撞击的伤痕都没有。”
“他所驾驶的警车，现场是根本拼不全的，这辆警车被摔成碎片，就是连骨架都拼不全了。”
常馨关闭投影仪。
“我马上带人去看看。”迟段说。
“恩。”这时，常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不是铃声，而是类似于电报密码的声音。
“好了，散会，大家去准备一下，一会出发。”迟段说。
等到会议室里只剩迟段和常馨之后，他们俩纷纷关掉所有的会议室里的电器，并且拉下了会议室的电闸。
常馨打开手机屏幕，手机屏幕显示出淡蓝色的光。
“系统扫描中。”
“指纹扫描成功，声纹比对成功，瞳孔虹膜比对成功。”
“优先级末端通讯装置，代号JCDSYGCX530003缉查员常馨。”
“下面通报总局通知。”
“总局总调度处人事调动科与10分钟前通报东山省缉查分局第五特别行动小组。新任缉查员，代号JCSDSYGFJC530004，将于两个小时后到达第五特别行动小组报道，请第五特别小组值班缉查员前往迎接。”
“新来的缉查员？”迟段说。“咱们这也没多大1事，为啥要往咱们这分配缉查员？”
“我觉得八成是来练练手的，毕竟咱们这还算是比较安全。”常馨说。
还是JCS开头的，难道要来当副组长吗？”迟段挠挠头“咱们这总共就三个人，加上这个新来的，也就四个，怎么还就分来个副组长？”
“要不先告诉组长一声？”
“不用，她根本就懒得管这事，你不觉得她把组长要做的都推给你了吗？”迟段说。
“好吧。那，你先去张家湾看看，我去接这个新来的缉查员。”
“好。那我先走了。”迟段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
“我得去哪里接啊？通知上也没说。真是服了这该死的保密措施了。”常馨狠狠的吐槽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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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曹兰就没理过我。
我中午给她买食堂做的最好吃的鱼，她不理我，而是啃馒头就土豆丝。
下课后我给她买冰凉的花生露，她不理我，而是喝白开水。
我想拉一下她的手，她直接躲过了我的手。
她都一下午不理我了。
难道是害羞了？我想到。
那，你害羞我就先给你点空间吧！等放学了我再找你。
然后，我一直等到了放学，没再去找曹兰。
我看着曹兰一个人坐在位子上，直到同学都走了。
哎，你们为什么要跑到曹兰哪里说说笑笑的？你们不是都没有和曹兰有多少交集的吗？
我看着几个一直不太待见曹兰的女生离开后，我就走到曹兰身边，想戳一下她。
“苏白。”曹兰先开口了。
“苏白你和我来一下，我想跟你说点事。”
曹兰收起书包就走了，我连忙抓起装满水果的书包跟上。
曹兰走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的凉亭里，她刚要开口说话，我先说了。
“兰兰，我给你买了一堆水果。”
我把西瓜什么的挨个拿出来放到了曹兰身边“兰兰你拿回去吃吧....”
曹兰看都没看一眼，她对我说“苏白，你知道吗？”
“我...我爹在刚开学的时候下岗了。”
“我父亲脾气不好，而且喜欢喝点酒。”
“他是做泥瓦匠了，在城里打拼了很长时间，才从北城买下了一套房子，他把我和妈妈接到北城的时候，我才6岁。”
“我妈妈是村子里，有名的美人。”
“我妈常说，我爹娶了她是福气。我爹也是那么认为的。”
“那时候城里人装修都需要泥瓦匠，所以我爹那时候虽然累，但是赚的很多。”
“我从小生活的就像原来村子里的孩子们向往的小公主一样的生活。”
“总之就是不愁吃穿，还有新玩具。”
“也是赖我这个该死的新玩具，我妈妈才见到南城的....的地方。”
“后来，我父亲的生意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我母亲过生日，我攒钱给我母亲买了个电子表，但是那块表被摔坏了。”
“我母亲摔的，因为我父亲没给她买答应了她的项链。”
“其实那个时候我上初中，每天很忙，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母亲白天根本不在家。”
“碰巧我父亲那时候因为找他的人少了，生意少了他就愿意在家里呆会。”
“父亲发现母亲不在家，他就出去找。”
“我母亲跑麻将馆打麻将去了。”
“其实当初我母亲也没玩钱，我父亲也没太在意。”
“后来我父亲加入了一个装修公司，挣得比之前还多。”
“我父亲一高兴，就答应了给我母亲生日的时候买个饰品。”
“那时候是父亲以为给我母亲两次生日都买饰品了，什么铂金的项链什么的，还有好贵的镯子。”
“我知道，这在你眼里都算不得什么，你天天这一身打扮也就是什么低调对吧？”曹兰看着我说。
“可是有一天，我父亲突然发现，家里的钱少了不少。”
“他发现我母亲赌博去了。玩大的。”
“我父亲也没说啥，就是劝我母亲回家，然后戒掉这东西。”
“我母亲也是答应的，他们也没吵架。”
“之后我父亲他在的那家装修公司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板换了。这些原来的员工全都被开了，工资都没发。”
“我父亲那时候就有点失落，但是他还是在找工作。”
“然后他看到我母亲，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南区那个最好的饭店。”
“晚上，我父亲问我母亲。”
“他俩就打起来了，是我母亲先骂起来的。”
“难听的要死，一开始我父亲也一直，可能是忍着火气吧。可是后来还是打了起来，”
“我躲在屋子里，听着他们叮咣的摔东西。”
“他俩离婚了。”
“那时候我父亲喝酒喝的就多了。清醒的时候，他还跟我说，曹兰你要努力，你要让别人瞧得起你。”
“我很努力的学习，争取什么都考第一。”
“我确实是做到了。”
“但是还是，总有几个上辈子死了爹妈的混蛋嘴里恶心人。”
这是曹兰第一次骂人。起码是她第一次当着我的面骂人，说脏话。
她的眼神变的通红。
“苏白，你知道吗？那时候初三，我也不想和他们计较什么。”
“无非就是因为我家穷，说完学费都是靠.....”
“我也没跟他们....”
“我是靠自己考上这所学校的。”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了回报。”
“但是我父亲可能，可能又受到什么打击了，可能是又看到我母亲了。”
“他就再也没清醒过，成天喝酒。”
“那点积蓄都快没了。”
“那个时候你进来了。”
“他们说你是靠人走进了的。”
“那时候我自己连学费都难支付了。你刚进来的时候，一个朋友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想跟你.....”
“反正顺藤摸瓜咱们算是认识了。我就算计算计了你，本来就是想管你借点钱，然后，到时候我出去打工后还你。”
“谁想到你还真就那么有钱，直接把我一个学期的伙食费都给包了。”
“那时候我居然还没一点愧疚。”
“于是我终于剩下点钱可以存着了。”
“我抽空出去打工，找个零工干干。”
“帮人看看孩子什么的，刷刷盘子什么的。我家附近的人都知道我的情况，起码还能资助点我。”
“可是我没想到，就是那个初中跟我不对付的那个人，也转来了。”
“我估计你可能除了我咱们班一个人你都不认识了。”
“那个人叫方尔雅，也是咱班的。”
“反正你也不认识。她总是说一些不好的话。”
“那次，五天前的时候，你不是送我好多吃的吗，还有衣服什么的。”
“我拿回家，我父亲喝多了。”
“我不知道他那次去学校接我了。”
“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吧，说我和你苏白怎么怎么的。你这个名字还比较中性。”
“我父亲估计是把你当成男孩子了。”
“那天我回家，他喝多了。”
“他问我放学哪里去了，为什么他没接到我。”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接我了。我说，我和同学出去了一下。”
“那天你不是带我去吃那发现的那家很好吃的烧鸡了嘛，而且你还愣是拉着我去了家商城。你说要给我好好打扮打扮。”
“可能是晚回来了吧，当时我还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父亲生气的。”
“他问我，那个同学是叫苏白吗。我说是。”
“然后他就把我打了一顿。”曹兰拉开领口，青黑色的印记还明晃晃的出现在她锁骨上。
“他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话，还把我拉到医院去做那种检查。”
“他说我不知廉耻。”
“我根本连辩解的话都说不了。”
“那时候正好，我居然碰到方尔雅了。”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碰到她，她好像还是一个人来的。”
“我根本没细想，为什么会碰到她。那时候我父亲一直在骂我。难听的要死，声还大的吓人。”
“那时候，医院里全是人。”
“苏白。”曹兰的声音平静。
“可能吧，你觉得早上那些事，没啥。其实要不是我，确实没啥。”
“可我总听到，听到刀子，总看到长矛。”
“也许，我这个人，真是犯贱吧，如果我真的个贱人也就算了。”
“咱俩以后还是少说几句话吧。”
“我已经和班主任说过，换座了。”
曹兰走了，一点一点的远离了凉亭。
“苏白。”她说。
“你别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了。”
“你其实，真的很可爱，就是有点傻。”
“你不知道别人看你的眼神。”
“我知道别人看我的眼神。尤其是我去找班主任让她给我换座的眼神。”
“对了，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其实，方尔雅不待见我也是正常的。”
“毕竟我妈是她父亲的小三。”
曹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凉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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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
“曹兰被你害了哦。”
“瞎说什么呢？你有病啊？还有，谁在说话？”
“你说呢？”
我摸了摸我的嘴唇，喉咙里的震颤，还有嘴唇的运动，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认识你啊。”
“我认识你啊，可是我找不到你啊。”
“你认识我啊。”
“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是我的呢。”
“是吗？那你认识曹兰吗？”
“不呢，我认识方尔雅。”
“你怎么认识的方尔雅？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自己想喽，不过，你找她干什么？”
“我要找她谈谈。”
“怎么谈？用嘴吗？
“我想和她，比比谁的拳头大。”
“好啊。”
“你告诉我谁是方尔雅。”
“我要看见你了....”
“你告诉我谁是方尔雅，你没听清吗？”
“我要看见你了..........”
有病吗？我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我摸摸我的嘴角。
刚才，都是我在说话吗？
这时，我的嘴角又动了起来，喉咙颤动。
“你知道吗？你这么傻，都忘了吧。”
“我将自己展示在光芒的舞台上的时候，是多么可怕。”
“真可惜，你都把这么荣耀，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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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想，方尔雅是谁。
这时那个帅帅的语文老师跟我打了声招呼。
“苏白你怎么在这？还不回家？”
“哎，你是...”
“你这丫头。我是你语文老师。叫我溥诚，爱新觉罗.溥诚。你叫我溥老师就好。”
“哦。”
“哎，你这反应很奇怪啊，别的同学听到我这名字反应都挺大的。”
“对了，溥诚，你知道方尔雅是谁吗。”
“这孩子，叫溥老师。方尔雅就是你们第二排的那个，恩...”
帅老师指了指门外一个正在上一辆貌似很贵的轿车的女孩。
“看，那个就是方尔雅。怎么，你找他有事？”
“没事，我先走了，溥诚。”
“要叫我溥老师。”
我没理帅老师的话，自己收拾收拾书包，把水果什么的都装起来。走出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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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从银行里取了点钱。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反正装了一大袋塑料袋。
然后我从半路拦下了方尔雅的车。
我在四周布上符箓，然后用拳头砸烂的方尔雅的车，顺便一把火烧了她的车。
我把她的司机打晕，扔到一边。
我打碎了方尔雅的双手和双腿。拆了她的下颌骨。
然后把方尔雅拖到一个基本没人的角落里。
方尔雅说不出话，我看着她那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孔。
我好高兴。
别忘了我，我说。
我掏出她的手机，用小组系统里的解码器解开了她的手机密码。然后从她手机里找到她父亲的电话。
“你女儿现在有些，恩，不方便。我拍张照片给你，你自己找吧。”
我不管电话里的咆哮声，给方尔雅拍了张照片，顺便把附近的路标也拍了张照片都传给了他父亲。
我把装满钱的塑料袋扔到方尔雅身边。
然后骑上车走了。临走顺手撤去了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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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小院的大门，姥爷正坐在树下的躺椅上，听着收音机。
天还没黑透，树梢里还有一丝丝的夕阳的光。
回来了？姥爷跟我说。
恩。
怎么了？
我一个...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了。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姥爷坐了起来，问我。
恩。
挺好。
姥爷说：为什么他不喜欢你了？
我不知道。
挺好，挺好。
姥爷好像如释负重一样，关闭了手里的收音机。
姥爷。我说。
我怎么，总觉的，你对我有点疏离的感觉。
有吗？
我觉得你一直在惯着我，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却从来不问我为什么。
你希望我问吗？
我挠挠头，说。
还是算了吧。
那个，姥爷。
恩？
我想，请您帮我个忙。
说吧。
我揉揉眼睛。看着姥爷。
帮我，找几个人。
好好招待招待。
这很像你说的话啊。
姥爷小声说。
像什么？我问。
没什么。姥爷摇了摇头。
要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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